「凯副」船长
文偏无差(无明确写出谁攻谁受,纯意会)
但我就说我写的是凯副不是副凯,不写对家
ooc有
私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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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一同下船的船长也与我一同走进了酒吧
“恕我直言,你这样的看起来实在是沉稳到不像是会来酒吧喝酒的人。”
我想以同样的话回答他,垂眸望去却发现他手中拿的是一杯长岛冰茶。
他看起来很脆弱,像是玻璃制品。同时我又很矛盾的认为他很坚韧,即使满身伤痕依然还存活于世。
“那么也请恕我直言,您作为一位船长可真是有些随性的过度了不是吗?”为了让这句话显得不那么冒犯,我和他碰杯,然后笑了笑。“我对那艘船没有什么独特的情感,因为它不属于我。”那位船长这么说,话语里有着隐隐的恼火。
“我不明白,您是一位船长。”至少我从不吝啬自己的疑惑。
“带着王公贵族周游世界?哈,那是狗腿们才会干的事。”
我喜欢他的性格,同样的这位船长也不喜欢军官与贵族。可他看起来有些失落,像是说起来了什么伤心事。
“介意我问问你为什么要乘船来这里吗?”
他问了个不错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船长。”
许是被我的称谓逗笑,他笑着说道:
“船长..哈,叫我何塞就好。”
“何塞·巴登。”
我不由得一惊,坐在我身边的居然是巴登家的子爵。
出身于贵族却痛恨贵族,我还是第一次见。
于是我与他交换了名字。
“你没处可去?”他纤细的手指被冰凉的酒杯冰的发红,脸颊被酒精带上了一丝微醺的红。单片眼睛也随着说话时面部肌肉的活动反射出象征着它的奢侈的光芒。而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在当时的我来看属实是有些玩世不恭。
说来好笑,我和一位刚认识一星期不到的船长回了他的宅邸。
“父亲不肯让我去外海探索和打捞所谓的皇室的宝藏。于是把我指派去带领商船船队还有负责那些皇室的亲眷们出行。”
巴登家的宅邸确实气派,与皇室的宫殿相比我觉得也毫不逊色。
“那艘船本应在三年前的成人礼上就属于我的。”
不知是否是错觉,我感到他说话时有种不明原因的愤怒。
哪里是什么父亲担心,不过是因为我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吵闹罢了。
那可不是什么宝藏,根本就是不人道的献祭。
“这是应当被珍视的宝藏,何塞。”父亲那时这样说。
可如果巴登家族是用一个又一个船员的生命来累积到现在如此的高度,那我不会后悔一把火把他给烧了。
关于那位牛仔,几天前我在船上一眼就看到了他。
老天,不得不说他的确与众不同。我是说哪里会有贵族无聊到来看一位船长工作呢。
“我想我不会打扰您,但我真的不想与那些公主和伯爵夫人们攀谈。”
显然,他需要找个地方安静的在船上不被打扰。
他大可以回房间,可我还是留下了他。
后来船靠了岸,说实在的作为船长我理应留下来检查这艘船。可这船不是我的,我与那些水手也不过一同航行半个月不到。
我看到那位牛仔走进了酒吧。
他说我不像是会来酒吧喝酒的人,我的确不是。至少在看到那场献祭之前不是。
可从那天过后那样的场景不停的缠扰着我,噩梦也成了常客。
这酒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凯文·阿尤索见过我最不羁的一面
凯文·阿尤索见过我最脆弱的一面
凯文·阿尤索是我少有的羁绊。
好吧,在那艘船上我一见钟情。
我还记得自己向凯文·阿尤索表白那天。
“讲真,你看起来真的像是快要碎了一样。”那晚在酒吧,他这样对我说。
“你真的很喜欢长岛冰茶不是吗。”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暧昧的灯光将这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我摇了摇手中的长岛冰茶,冰块相互碰撞的声音很悦耳。
“要交往吗,凯文?”
我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理由不说出这几个字。“好啊。”
我想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我。
就这样,至少我的屋子里有些生活气了。
后来何塞违抗了命令,被斩去了一只手臂,剖去了一只眼睛。他父亲的船也并未如期归来,巴登家族一落千丈。
他每天以酒度日,颓废,萎靡。起初失去一部分视觉与行动能力的他开始变得易怒暴躁。弄坏了手边的不少易碎品。而每每发泄过后,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只剩下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生怕我离开。
“你知道吗,我父亲当时也是这么干的。”他手中的怀表摇摆着,试图将自己催眠。“在我因为那艘船上可怕的献祭而忐忑不安难以入睡时。”
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吻,以及伸手收起了他的怀表。
“相信我,你不需要他。”
但我错了。
他每天晚上都会因为幻痛疼的翻来覆去,最后用酒精麻痹神经。
而后过于负担的心理压力还是打垮了他,躁郁,抑郁,各种我说不上来名字的心理疾病就好像是找到了藏匿的地点一股脑的全部钻进了何塞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
“凯文,我要去把他们找回来。”有天何塞对我这么说,说实在的我很担心他的状态是否足以支撑他出海。并且出事已经是几个月前,除了船的残骸恐怕什么都找不到。可一个坚定了目标的人哪里容易去改变。我拗不过他,同意了下来。至少这能让他开心一些。
“那可真是一艘罪孽深重的船,哈。”他那样说道,曾经为巴登家从事航海事业的船员被一一找了回来。
这艘船和现在已经沉在水下的那些破木板一样承载了太多条人命。
我痛恨他,痛恨自己姓巴登。
出海当天何塞喝的很醉,或许是对那片海域的惧怕与紧张。
“帮我照顾好这个大房子。”他笑着说。
空气中弥漫着汽油的气味。
凯文目送着他驶着船离开港口。
“船长亲自掌舵,他托我告给你。”
“他要去赎罪。”
凯文回头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身边的船员,有的正抹着眼泪,有的闭上眼祈祷了起来。
在不远处,已经驶向远方的船燃起了烈火。
火柴点燃的声音对于何塞来说是救赎。
他好像看到一个红色衣服的人影从船上跌落进了海里,或许是自己的幻想吧。毕竟这个距离自己除了火焰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得照顾好这个大房子,他想。
End
后记
额有点像无差所以让我来补一些有私设的小故事和我想了但没写的东西让他变成凯副
1.何塞讨厌自己的姓氏所以凯文给他专门立了一块刻着何塞·阿尤索的墓碑。
2.两人恋爱和巴登家出事之间隔了两年多,他们度过了很快乐的两年
3.何塞患上躁郁症后凯文是他唯一一个精神支柱,至少自杀前的几个月是的。
4.关于何塞为什么自杀,因为逐渐增强的心理压力。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5.后来巴登家的宅邸被何塞以赠送的名义给了凯文。
6.躁郁症发作时何塞会抱着凯文哭,然后又因为哭的太久晕过去。
7.何塞知道自己自杀对于凯文来说是十分不负责任的,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子浑浑噩噩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起初我想写一个轮回,何塞死后那片海冒出了财宝,后开凯文被皇室邀请去“打捞”
凯文答应了邀请是想要找到何塞的尸体。但是每一次“打捞”结束后皇室都会塞很多人给凯文这迫使他不得不继续“打捞”才可以养活这整整一宅邸的人。
对应着何塞父亲不停地打捞,起初也是因为爱人死在海上。悲痛欲绝的他试图找到爱人的尸体。
起初皇室塞给他们的献祭人选都是监狱里的死刑犯,后来带的人越来越多,却都被皇室带上了死刑犯的名号。
但是叙述方式不太适合这个所以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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